凌霄遥和花流枫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“随他去。”
“北陆那边计划中的肃清活动已经全部结束。一众首犯都已处决，名单在这里。”
“荷音怎么处理那几个人的？总不是直接砍了完事吧？”花流枫好奇道。
湘熙木头一样的脸抽搐了一下：“回花少主，书决公子把他们丢进了琼楼，要求一个月之内见到成果，后来他把他们扔到西街上，第二天废灵根处死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湘熙描述得中规中矩，但向来放荡不羁的花流枫完美联想出了全过程。
“果真是个狠人。当年也好现在也罢，你们凌家房门起火得真变态。”
凌霄遥反唇相讥：“花家的青楼开遍大陆还规矩森严，调教手段层出不穷，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男女。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，说别人变态做什么。”
“确实，要我说哪能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？不说这个了，凌书决他人呢？”
“书决公子准备亲自来复命。”
“他自请来九芒城？”
“是。”
“到了吗？让他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凌霄遥又下一子，湘熙带着凌书决回来了。
“见过家主，花少主。”
凌霄遥放下棋子：“得偿所愿了？”
凌书决低头：“是的。属下重新安葬了父母，曾欺辱我们兄妹的人也已伏诛。”
他缓缓跪下，双膝触地，地面上有金色光环出现：“家主，属下如今大仇得报，大小姐也认祖归宗，属下已无牵无挂。愿以平生之力为家主效忠。”
凌霄遥看着他：“姐姐的兄长自然也是我的兄长，如今宿怨已了，幕后的赫连家我也不会让他好过。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