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河蚌平日里心高气傲得很,平日里若是讨厌谁,总是将水池里的水搅得天翻地覆,直到被那章鱼暴揍一顿,才老实下来。”
“怪不得它们时常朝我吐珠子,原来也是对我不满么。”
提起这个总管就偷偷地瞄了澹台一眼,心里暗自嘀咕:正因为如此,尊上才趁此机会将人家给剥了。
也只能怪那两只河蚌眼瞎,惹谁不好,非得惹这混世小魔王,人家可是有六界最大的靠山撑腰。
“大魔头不会将人家的珠子都没剥没了吧?”
若真是如此,确实该找个地儿哭诉了。
“那倒没有,尊上只从它们身上各取了一颗。”
一颗还好,贺宝宝正要松口气,就见总管继续说道:“不过尊上取的这颗东珠已是让河蚌孕育了千年。”
也就是说,大魔头将人家小心翼翼养了千年的珠子给剥了?
这无异于在人家的心口上剜了一刀,这要换做贺宝宝,估计都没地儿哭了。
贺宝宝忽然觉得脚上的两颗东珠格外沉重。
不过一想到终于有人惩治那两只河蚌了,心里就幸灾乐祸不已。
“不过是两颗珠子罢了,本座只取了一颗,已是手下留情了。”澹台冷冷地插了句话进来。
贺宝宝看了他一眼,继续同总管说道:“大魔头还做了什么?你快同我说说。”
澹台刚想阻止,就被贺宝宝瞪过来的一个眼睛看得默默地阖上了嘴。
他抿抿唇,索性直接走出房间,动作有些不自在。
总管见状,瞬间明白这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,心里抱大腿的想法愈发强烈了。
他摸了摸胡子,用手挡住嘴巴,试图小声说道:“尊上拿到东珠后,竟去找了绣娘要了针线,然后亲手将两颗东珠绣了上去。”
贺宝宝当头一震,整个人瞬间瞠目结舌。
大魔头拿绣花针
这是贺宝宝从未想到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