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珠在疑惑中打开,是用油纸包着的糖。
徐珏道:“皇上要借此事,敲打敲打。”
“敲打睿王?”
“这件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,先是纵容手下私制明火,后德亲王京郊遇刺,单单只是禁足思过,无法交待。”
顾明珠捏起一块,放入嘴中,甜味迅速蔓延开来,糖也逐渐融化。
“可喜欢?”徐珏道。
顾明珠点点头,道:“你在哪买的?”
市上没有这种样式的糖。
“从番邦手里买的,喜欢就好,好不容易得这一盒。”
顾明珠收下,问道:“听九月说,你的伤情加重?”
徐珏愣了一下,旋即看向门口一直挤眉弄眼的人,他心神会领,道:“加重倒没有,就是反复疼得厉害。”
顾明珠疑惑道:“疼得厉害?太医怎么说?”
“嘱咐我卧床休息。”
顾明珠皱眉:“怕不是庸医?”
她起身走近,说:“让我瞧瞧。”
徐珏便解了封腰,左肋下的伤露出,顾明珠拆开麻布,观察了一下,重新系好,道:“天气热,你这个伤口要注意着,小心化了脓。”
徐珏说:“恩,听你的。”
顾明珠道:“还不快点?”
徐珏不明所以望她。
“卧床休息啊。”
徐珏没料到是这么个意思,只好依着话躺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