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大姨妈了，救急！救急！”
秦佑生对着这条手机短信愣了愣，立马明白缘由，只是算了下日子又有点对不上，索性发了一个短信给宁冉声：“老朋友真来了？”
作为一个男人，说大姨妈实很怪异，想了半天想出一个“老朋友”。
还厕所等救援宁冉声看了眼秦佑生短信，突然笑出了声，回了一个“嗯”。
王臻虽然给秦佑生转发了短信，还是立马送了一包卫生棉给里面宁冉声，两个人结伴一起从洗手间出来时，王臻笑着问宁冉声：“你说秦律师真会送来吗？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宁冉声笑了下，抽了一张纸巾擦手，擦拭好扫了眼镜子里面自己，昨晚哭了那么久，现她眼角还有点红肿，看起来像是睡眠不足样子。
秦佑生把手机搁办公桌上，把助理阿沈叫进来，开门见山道：“有时间么，帮我去买包女性用品回来。”
“秦律师，你是要自己用呢，还是……”阿沈虽然声音细细软软像娘们，实际却是人高马大爷们一个，他震惊得看向秦佑生，一脸不可思议。
秦佑生抬起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，抽不开时间啊。”阿沈瞅着秦佑生，“老大，我实没有买过这种东西啊，要不我帮你想想其他办法？”
“行了，去安排，。”秦佑生挥挥手，阿沈临走前又交代了句，“别给其他人知道。”
易和事务所工作强度是出了名得高，曾经有个男实习生加班到夜里三点跑到厕所哭了一番，解压回来继续写诉讼文书。这样强度下，留下来女律师少，连今年女实习生也就赖纾洁那么一个。
因为赖纾洁给秦佑生当过徒弟，阿沈私下跟赖纾洁交好，走到她桌前推了推她胳膊：“有那个吗？”
赖纾洁递了一支笔过去。
阿沈比划了下：“女人用那个……”
“哪个？”
“就……就是你们女人用那个啊……”
赖纾洁红着脸：“你有病啊。”
“哪是我有病啊。”阿沈轻声道，“反正有用就是了。”
阿沈是刚从秦佑生办公室出来，有些事不用猜想就可以知道缘由。
男女交往这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但是挨打那个如果是另一个心上人，有些事情多多少少就有点看不顺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