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进去找女儿谈点事就走人,里面电话也打不通捏,”披上花纹棉袄,递上小手帕,转身就要走进酒楼。
保安刚接过小手帕擦了擦嘴角,捂鼻嘴,深深呼吸过口气,满脸痴迷的表情,伸手紧握棍子的左手,露出贱贱的笑容。
“寡妇秦淮茹嘛,我知道,说的就是不让你进去酒楼,昨天董事长下了命令,特别叮嘱不让你进去,
我也是个打工上班的,希望你不要难为我捏,
你人不错,看在这小手帕的份上,劝你不要跟董事长作对,否则咋死也不会知道。”
明显感到前半句十分客气,后半句威胁意味浓厚,甚至远远超越了简单的保安与路人的关系。
反而更像是浓浓生命威胁,这模样看起来就不只是进不进去的意思。
秦淮茹一个社会人精,顿悟过来,嘴角微微扬起,抹过眼角的泪水,人终于开始显得清醒。
“得了,不用说,我都明白,这是娄晓娥个人的意思,让我的女儿在这里当经理上班,就是不让当母亲的进去,这事啥都说得清楚,”翘手挺直腰杆,头发一甩,瞪大眼露出真面目。
咬了咬压根,狠狠说道“那也拜托你传个话儿,
娄晓娥你等着瞧,我秦淮茹绝对不会罢休,你在背后做过的那些可耻的事情,一定会加倍奉还!
哼!手帕就留着给你孤芳自赏吧,真丢脸!”
秦淮茹丢下这句,推着自行车走人,朝着医院方向飞奔。
到这里总算是看明白了,最近为啥老发生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,原来始终跟娄晓娥撇清不了关系。
原以为之前在大厅里自己的让步,不再接近傻柱为代价,就会了结恩怨,至少能让女儿贾当如愿以偿得到一份管理岗位。
没想到现在的结局还成了这样的困境,想到这里压根就是自己在犯贱,竟然会相信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嘴里说出的鬼话。
“我秦淮茹忽悠人就多,没想到这次还竟然被这婊子给骗了,看来我比傻柱还要傻,
啊!啊!气死人啦!”边踩车,边大声呐喊。
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委屈,引来路人奇怪的目光,当然寡妇秦淮茹才不会在意这些,真正关心的是自己和家人的利益正在受到威胁才是最重要。
实际上嘛,踩单车走人只是虚招,暗地里拐了个弯,抄小路从胡同走到龙凤酒楼的后门,左顾右盼见没人,马上紧缩身体沿着墙边闪了进去,嘴角微微扬起。
“切!想不到门口的老色批,连我牺牲色相都进不去,非得逼我秦淮茹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