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杨常看到了希望的光。
“唐局听说已经撑过三觉，而黄局，已经出现了觉醒的预兆，觉醒之日快要来临了……不管怎么说也要劝黄局到这里觉醒。”
“还有其他调查员、特级调查员……局里有不少特级已经出现了多次觉醒预兆，只是没有把握才净化掉身上的部分神秘，而现在……”
“跟学员培训比起来，这一觉醒仪式更重要！”
“后续，得跟薪火的高层再细细商谈。”
不过那就是黄局的工作了，他的级别还不够。
杨常唯一比较担心的是，薪火觉醒仪式的代价——不是他们调查局要支付多少，而是，薪火这个觉醒之地的效果能支撑多少人，运行需要多少代价。
他是怕薪火收费低了，给了他们调查局交流学员打折。
但实际上，举行仪式需要的耗费很大。
以薪火的无私，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，且不小。
以觉醒之地的玄奥神奇，怎么看也不像是简简单单就能运行的样子。
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，可能就有巨大的代价。
杨常想着，“总之，要回局里一趟，跟黄局汇报情况，再带上几名调查员，让局里检验检验成果。”
“仅仅四天的交流学习时间是比较短，之前计划是十天半个月后再回去，不过……”
看着调查员们肉眼可见的进步，他觉得四天训练，不短了。
绝对能让局里大吃一惊。
那些反对留学薪火，认为这笔支出不值得的，绝对......再说不出一个不字来。
…
传承村寨。
方游正在查看传承之地的信息，经过这次六十五人的觉醒，‘一重觉醒’的增益又提高了些许，距离彻底完善——也即是达到上限，相差不远了。
上限是肯定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