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君则辞语气声调上扬,不缓不慢地请轻抿了一口茶,道:“朕倒是觉得应该给她设宴。安平侯最近为朕夺回国土,朕哪怕出于保护之心不能册封她高位份,也应该给安平侯表示一下。”
魏淮安很想保持微笑,但是她笑不出来了。
如果她做错了什么,请直接惩罚她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弄个君则辞的纸片人来恶心她!
她痛苦闭眼,痛定思痛,做出了巨大的决定,又一次读档回开始那一次。
第三次读档回来时,在第三次听完君则辞那句话后,魏淮安就皮笑面不笑地快速地一口气说完:“首先,臣妾以为随明欢应该入宫;其次,臣妾以为随明欢应该册封为昭仪;最后,臣妾以为出于卖给安平侯面子的原因,应该给随明欢举行宴会迎接她入宫。”
她说话语速之快,如同机关枪一般疯狂输出,仿佛担心慢了就回遭受什么苦难般;尽管君则辞并不知道机关枪,但这语速也着实让他咋舌。
魏淮安深吸一口气,缓过气来后,为了防止君则辞又问奇奇怪怪的问题,她轻轻福了福身,微笑道:“陛下,臣妾身体不适,就先退下了。”
然后刚一看见君则辞挥手示意她出去,魏淮安便像是逃命似的逃出宫中。
只要跑得够快,读档就追不上她!
君则辞仍是半靠在龙椅上,看着魏淮安近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,一手撑着下巴,眉头却渐渐紧缩。
他怎么觉得,刚刚那段要不要接安平侯之女进宫的话,似乎已经讲过不止一次了?
魏淮安能把他心里所想的都说出来,明显也不正常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