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不能在皮雅芙的办公室直接说了?”维拉克确认没有人看着自己后,走上前去询问一直跟着自己的伊丽莎白。
“感觉当着他们的面说或许会不太妥。”伊丽莎白没兜圈子,直接说明来意,“我在读莱泽因艺术大学的时候,有个叫齐怀特的同学。他前阵子也加入了平等会,在宣传部里画宣传海报。本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联系,但是最近他找到了我,想让我和你带个话,征求一下你的意见。”
“什么意见?”维拉克有点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这个齐怀特有什么目的。
伊丽莎白双手放在身前,抬头看着疑惑的维拉克:“你认识阿德尔吗?”
“阿德尔?”维拉克皱起眉头。
“就是以前戴曼斯监狱的监狱长,谢里夫·阿德尔。”
“我当然认识他……怎么?他和这个齐怀特有关?”
“是的,阿德尔是齐怀特的叔叔。”伊丽莎白说明这两人之间的关系,“齐怀特加入平等会后,阿德尔似乎是有所察觉,就找到了他,想拜托他联系你见一面。但是齐怀特不认识你,知道我和你打过交道后又让我来问问你愿不愿意。你要是不愿意,他就装傻充愣,不和阿德尔透露任何信息。”
维拉克忽然有些恍惚:“阿德尔……回莱泽因了?”
“嗯。听齐怀特说,你带领犯人们越狱之后,阿德尔奉命抓回去了一批人,就被撤职回到了莱泽因。”
“阿德尔……”维拉克稍稍仰起头,看着星空沉思。
距离他越狱出来都快过去半年了,以至于要不是今天伊丽莎白冷不丁提到阿德尔,他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。
这么一个冷酷的,不知什么原因宁愿和司法部部长的儿子作对,也不愿离开戴曼斯监狱的人,见自己这么个毁掉了他心愿的人是为了什么?
报复?
政府抛出的诱饵?
“齐怀特可靠吗?”维拉克认真询问。
“……你是觉得……你这么问的话我也不敢随便开口说他究竟可不可靠了……”看维拉克这么严肃,伊丽莎白生怕自己的判断失误导致出了什么差错。
“阿德尔现在和政府没有关系了?”
“齐怀特说监狱出了这么大的事,再加上司法部部长的儿子也死了,所有的责任都摊在了阿德尔的身上,他已经被政府抛弃了。”
维拉克思索着:“齐怀特在哪?”
“也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