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会的。”
“你记得多吃药,不行就去医院看看,别每天工作那么晚,有什么问题都硬撑着。过一两个月更有我们忙的,你现在可得好好休息,把身体准备好了……”维拉克最后变得很唠叨。
伯因不住地轻笑。
“你别老是笑,我很认真地在提醒你。你再这样下去,身体肯定要出问题。”维拉克见伯因有点不当回事,声音严肃了不少。
“那么多工作,总得有人去做。”伯因知道维拉克很认真,没再笑出声,只是满是欣慰,“现在就看基汀同志的会校了,培养出大把大把的人才,我们才能轻松点。”
这是没办法的事。
伯因的那些工作维拉克也做不来。
“总之该休息休息,你是我们的主心骨。”维拉克道。
“放心,快去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谷无
——
五月十七日
温斯顿睡得最晚起得最早,做起事来干净利落,让维拉克也不好意思有丝毫拖沓,两人在仓库简单吃了早餐就直奔纳克织布厂而去了。
纳克织布厂门口的公示牌挂了有一阵子了,暂不招人的消息也传遍了工业区,因此门口不再有其他地方来的工人围堵,二人径直走了进去,撞上了刚从食堂出来的安德烈、班尼迪克同志。
“怎么样?”维拉克说着就打算去厂房看看情况。
“干什么去,这才七点,还没到工作时间。”安德烈叫住了维拉克。
“哦对。”维拉克拍了下额头,想起现在实行的八小时工作制,工人们上午八点半至十一点半,下午两点至七点才工作。
维拉克的急躁让温斯顿放松了点:“他还说我紧张得路都走不直了,没成想自己连工作时间都能忘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