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拉斯斯拉夫,巴什人,是原巴什工人互助会的会长。在互助会与国际平等联盟巴什分站合并以后,担任了副站长的职务。
科兹莫,巴什人,原平等会巴什分站站长,合并后依然保留了站长职务。
这两人和过来接应他们的戴茜同志,即是分站里的三位主要领导者。
“不过,我们这趟并不进入冬堡。”在维拉克回想之际,阿尔谢尼主动说道。
“不去冬堡?为什么?”维拉克费解地道。
“冬堡现在检查得很严,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安全地把你们送进去,而且弗拉季斯拉夫、科兹莫他们也出于安全的考虑,目前在冬堡外面的一处秘密站点待着。”阿尔谢尼解释道。
维拉克听罢,面容凝重了许多。
巴什的情况显然比布列西的要复杂严峻得多,来泽因当初大批士兵巡查、宵禁都不至于让同志们无法进出,现在他们竟然连进入冬堡都很是困难。
如果进都进不去,那种种工作就都无法展开,更别提发起革命解放冬堡、巴什了。
不过,这也正是自己带人过来的原因。
要是巴什一切顺利,那也就用不着他插手了。越是困难重重,越需要他去打破局面。
“阿尔谢尼同志,再快一点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——
七月三日、晚上十一点出头
阿尔谢尼、戴茜勉强完成了他们的约定,一路没有停歇,将维拉克等人带到了距离冬堡仅有十几公里的一座小镇中。
小镇这个点已经分外安静,街道上难以寻觅到哪怕一个行人。他们乘坐货车抵达小镇外表,便怕惊动镇民,提前下了车,由戴茜、阿尔谢尼分别领头、殿后,蹑手蹑脚地带人摸向了靠最东边的一栋屋子。
先是骑马,然后又是坐货车,这样不停歇地赶了三十多个小时,令同志们大都昏昏欲睡疲惫不堪。现在又无人迎接,需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前进,算是相当为难一些人了。
好在那屋子并不远,这么走了几分钟,他们就来到了屋子的后门前。
戴茜有规律地轻轻敲了敲门,很快后门被打开,昏暗的屋子里亮起一根微弱的烛火,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引着众人走入其中,随后将门轻轻关上。
“哎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