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走吗?”弗拉季斯拉夫在隔间门口站定,看向留在隔间里纹丝不动的维拉克。
“我一个人待会儿。”维拉克摆摆手,示意不用管他。
“……好。”弗拉季斯拉夫关上了门离开。
独自身处密闭空间,安静的氛围让维拉克的心迅速静下。
他点了支烟,边抽边思考分站未来的方向。
冬堡究竟是不是必须要拿下的地方?又是不是必须首先拿下的地方?
这一点在今天之前,是没有人质疑的共识。
冬堡是巴什的首都,如今巴什正在与威尔兰等国打仗,精力被牵制不少,要是能在这个机会之下颠覆冬堡,那整个巴什都会受到影响。
可以说,拿下冬堡就是撬起了巴什旧势力的根基。
这是想全面改变巴什母庸置疑的捷径。
但捷径之所以是捷径,不止是因为它快,还得确保它走得通。
冬堡不留余力地打压着革命力量,致使他们根本不敢露面,市民也无人敢响应他们,再加上渗透等等严重的问题,这条路近乎被堵死,也就没有捷径可言了。
维拉克提议撤离冬堡时,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。
他想把巴什列入最后拿下的地方。
不是艰难地在冬堡里开拓,而是包围巴什,以绝对的优势吞掉它。
把心脏放在最后改变,这有悖分站集体的认知,但维拉克隐隐认为,这反而是最快、最稳妥的路。
“呼……”
一口又一口烟被吐出,维拉克做了一个相当有魄力的决定——推翻巴什分站的所有布局,一切重新开始。
——
深夜
冬堡、重兵把守的‘清道夫’负责人马克西姆的府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