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自己这么快就失去了利用价值?那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处置自己?
“对、对外的话,确实很重要。”大半天没喝水,嘴巴干得起皮的科兹莫鼓起勇气插话道,“我在西、西令市的时候,马克西姆就是亲自带人过去的。我猜到时候清道夫依然不会解散,而是会离开冬堡,去其他城镇继续清剿……我们。”
维拉克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。
科兹莫吞咽着口水,目光不敢与任何一个人交汇。
“……那我们就得好好计议了,把安插在外的同志视作诱饵,慢慢遛清道夫这条狗玩。”维拉克嘴角稍稍扬起。
他清楚科兹莫的想法。
科兹莫一边帮着提意见,一边用了‘我们’这样的话,就是试图挽回局面,通过自己的好好表现改善维拉克等人对自己的印象。
不说再把自己接纳回来,起码不至于直接痛下杀手,为牺牲的同志报仇。
至于要不要报仇,这不是维拉克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的,他无权代表牺牲的同志宽恕科兹莫。不过现在像狗一样拼命讨好他们的科兹莫,多少还是有那么点价值的,他不介意让科兹莫保持这副模样。
“呵。”斯图亚特没想那么多,他觉得科兹莫的那句‘我们’极其刺耳,对其翻了个白眼后,面向了维拉克几人。
“就你也配说什么我们?”康妮的脾气最为火爆,要不是看维拉克稳如泰山,她都想上来勐踹科兹莫两脚了。
“不用搭理他,我们聊我们的。”奥斯卡劝道。
昆廷看维拉克似笑非笑的表情,从中明白了他的态度,于是无视掉了科兹莫:“外面那队人由谁带着呢?”
“我目前想的是弗拉季斯拉夫同志和阿尔谢尼同志。”维拉克道,“他们的通缉令在冬堡的大街小巷贴了数月之久,现在近乎人人认识他们,他们继续留在冬堡也很难外出活动,还不如去外面痛痛快快地带着一队同志活动。”
“我同意!”阿尔谢尼巴不得出去。
冬堡虽大,却已经没了他的容身之处,他待在这里和待在监狱没什么区别。
弗拉季斯拉夫稍作思考,同样没有异议:“我服从您的安排。”
维拉克是上个月的二十四号从来泽因出发的,直到七月六日才与他们在巴什的边境首次碰面。
满打满算到今天,他们只打了二十天的交道。
可就是这二十天,弗拉季斯拉夫对维拉克和他带来的这些年轻同志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这二十天,是他们提出办法正式进入了冬堡活动,是他们察觉、证实了科兹莫的背叛,是他们在万般困难之下带着分站穿过荆棘,重新找到了前路,看到了久违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