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拉季斯拉夫那边早已收到了昆廷他们发的消息,因此提前派人等候在了附近接应,待维拉克、康妮抵达后,便迅速地将二人护送去了弗拉季斯拉夫等干部们所在的临时站点——德诺科夫市外的一处山间。
看着一片倚着山木搭建起来的简易屋子,和忙碌来往衣着朴素的同志们,维拉克迎上了笑着等着自己的弗拉季斯拉夫、阿尔谢尼、维肯季、奥古斯特以及斯德尔王国分站的一些干部。
“您终于来了!”只是快一个月不见,弗拉季斯拉夫看上去和以前已是判若两人。
看来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地方后,人都会如获新生一般。
这一点维拉克感同身受。
“我向您介绍一下这几位斯德尔王国分站的同志,这位是——”阿尔谢尼笑着指向了一旁的几人。
“您应该没把我忘了吧?”没等阿尔谢尼介绍,那名被指到的斯德尔分站先洋溢着笑容反问起维拉克。
“霍根同志。”维拉克记得,当时去巴什的时候,正是斯德尔王国分站的这位霍根同志带人将自己护送至了边境。
几人寒暄了几句后,弗拉季斯拉夫把维拉克、康妮都邀请到了由一张防水布遮盖,姑且算作是房间的会议室里。
“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,直接聊聊清道夫的情况吧,早点把马克西姆除掉,早点去掉心结。”坐下后,维拉克当即道。
“就喜欢您这种干净利落的行事作风!”弗拉季斯拉夫自从维拉克来了后嘴就没合拢过,待维拉克、康妮坐下后,热情地为二人倒了杯水,“阿尔谢尼,你来说说情况吧。”
“嗯。”阿尔谢尼面向维拉克道,“情况是这样的,马克西姆咬得非常紧,对我们的行进路线有着清晰的预判,每次都会在我们大概率前往的城市打好招呼提高防备,随后听闻到我们的行踪就立即坐车以最快的速度赶来,令我们只能疲于转移,无法稳定地在什么地方进行革命。”
“没有尝试过另外分出一小队人,故意把马克西姆支开吗?甚至可以多弄几队,干扰马克西姆的判断。”维拉克询问。
“有,但被马克西姆看穿了。刚刚提到过,任何我们有可能去的地方,马克西姆都提前通知了当地的官员进行设防。我们投入太小,要么察觉不到,要么光是当地的卫队就够应付的了,只有较大规模行动时才会引起马克西姆的注意。而如果兵分两路,保证规模能引诱到马克西姆,也意义不大。我们无法乘坐火车,无法通过检查口,马克西姆却能乘坐火车在短时间内追上我们,分开只会落得个被逐个击破的结局……”阿尔谢尼道。
“所以说,必须得除掉马克西姆,我才能放心去蒙勒哥,巴什分站也才能更安稳地发展下去。”维拉克更加确定了马克西姆的威胁度和除掉他的重要性。
斯德尔分站的霍根同志摊开手:“问题是怎么除掉?硬碰硬不可取,刺杀我们又根本接近不了他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
“就在德诺科夫市里。”弗拉季斯拉夫铺开地图,指向了距离他们二三十公里处的德诺科夫市。
“市里现在有我们的人吗?”维拉克接着问。
“有安插几位同志监视马克西姆的动向。”弗拉季斯拉夫道。
“仔细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