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身在异国,一定很挂念我们,我们同样如此。你没有详细地说过你在巴什经历了怎样的危险,相信在蒙勒哥你也会这样,把惊心动魄藏在心底,只带回振奋人心的好消息。
我得坦诚地说,我们和你一样,不断地面临着挑战与威胁,但好在最终也如你一般安好。我的身体状况还说得过去,基汀同志、温斯顿同志、莫来斯同志、诺德同志他们也都圆满地取得了各自的胜利。
你的工作才刚刚展开,但我已经期盼着我们大家重聚的那一天了。我们每个人把自己小小的胜利汇聚起来,一起看看迸发出的巨大胜利是怎样的,一起生活在我们亲手创建的美丽新世界中。
好了,罗尔森医生叫我休息了,我得服从他的安排,吃药、做手术,这样才能早日战胜病魔,再次与你们并肩作战。
希望这次你收到我的信件后,可以早一点回信,因为病房真的很无聊。
伯因
1433年10月22日】
原本已经克制住自己情绪的维拉克看着信,又想笑,又想哭,在表情本能地纠结时,泪水滑落。
“维拉克同志。”眼睛还红红的康妮拿来了纸巾。
“谢谢。”维拉克拿了过来,却没有擦去泪水,他攥着纸巾的手抬起又放下,心中有着千言万语想向伯因倾诉,却只能永远憋在心里了。
“总站那边说,伯因主席离世前有向我们所有人叮嘱一句话。他说,世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,我们需要做好打几十年持久战的准备,甚至一直斗争下去。”墨菲看到维拉克情绪有所失控,自己也再次绷不住了,“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,我们可能会疲惫,会陷入劣势,会自我怀疑,但我们终将胜利。”
“嗯,我们终将胜利。”维拉克将伯因最后写给他的信叠好放进衣兜,抽了抽鼻子,“我没事,你们呢?还能工作吗?”
“能。”康妮道。
“能。”墨菲站了起来。
维拉克看向洛佩斯等人,洛佩斯等人虽然听不懂维拉克刚刚说了什么,但他们目光一致坚定。
“墨菲,继续联系总站、分站,翻译电码,完成之后向总站汇报我们的情况。”维拉克的眼泪仍在不可控地流下,“洛佩斯,你们今天不用搜集信息了,去安置处看看孩子们那边有没有问题,没有问题就回来,我们晚上为伯因同志举行哀悼会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众人异口同声道。
维拉克感觉衣兜里的那封信很滚烫:“辛苦大家了。”
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