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次这样的日子何时到来,暂未可知。
不过还是有了点期盼。
“那我们就出发了。”西里尔发动了车子。
很快,他从附近随便找了家饭馆,二人简简单单吃了顿午饭。
莱泽因的市民们似乎对外面的局势并不太清楚,也有一定的可能是他们并不在乎,所以气氛没维拉克想象中的那么低迷。
饭馆里遇到的客人,街头上的行人,都还在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生活,看不出受到了什么冲击。
身处在这样的环境当中,维拉克竟觉得自己心底的焦急是格格不入的。
“我们接下来去哪?需要我再帮您找吗?”又到了启程的时间,西里尔问。
“……算了,去平等大楼吧。”熟悉的朋友们要么牺牲,要么分布在各地忙碌着,维拉克也不知道该去见谁,留给他的选择只有革命。
“您不休息了吗?”
“满打满算,也休息差不多一天了,够了。”维拉克道。
这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,他见了卡迈恩一家,解决了些遗留问题,给他们指出了条生路,还经历了一场刺杀,秘密看望了伊蒂丝、达莲娜母女,欣赏了一部电影。
过得相当充实。
西里尼没有多发表自己的看法,将维拉克送回到了平等大楼。
与这位二十四小时几乎无时无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同志道别后,维拉克进入大楼,直接来到了基汀的办公室。
基汀正在收拾文件,将一摞又一摞的资料装进手提箱中。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有任何的意外,仿佛他比维拉克自己还清楚其究竟什么时候能振作起来:“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“不早了,再晚您都已经走了吧?”维拉克走近道。
“最晚后天撤离,去西北边的莱利斯特市。”基汀回以微笑。
维拉克想搭把手,却久久没有动弹:“前线具体情况如何了?”
“一退再退,在本就损失惨重的情况下,仍在竭力为我们后方争取时间。我们多待在这里一天,前线可能就要多牺牲几百人几千人,所以要抓紧撤离了。”基汀停下了手里的活,带维拉克到会客区坐下。
“问题是,莱泽因不做任何抵抗,直接白白交给政府军吗?”维拉克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