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寥无几的反应激烈者,还是在士兵换上国际平等联盟的制服,更加逼真地造假时出现的。
卡帕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心理素质好了不少,见状果断趁乱偷换胶卷,将几名士兵脱去军装,换上国际平等联盟制服,又镇压暴动民众们的一幕幕记录了下来。
他认为,未来的国际平等联盟想重获清白,首先要证明自己没有做过那些事,其次就是要证明报纸的报道都是伪造的。
前者容易一些,呈现的效果不算好不算坏,最终将致使民众们分成两批,各自去相信愿意相信的一方。
后者相对更难,可一旦掌握,事情的真相将没有争议。毕竟没有人会相信伪造证据的人,没有人能保证他们不会伪造第二次、第三次。
回到报社,卡帕把记录有证据的胶卷藏进抽屉,然后来到主编拜伦的办公室,将另一份拍摄了大量诬陷照片的胶卷上交。
“去吧,尽快把交待给你的稿子写完。”主编拜伦收下胶卷,没有同卡帕额外多说一句废话。
“好的。”卡帕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,离开办公室,回到自己的桌上写起稿子。
“我看国际平等联盟这下是真的完了,每天都被抓几十个上百个人,估计要不了多久莱泽因就能恢复以前的样子了。”
“确实,政府军还真是够迅速的,咱们这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注意到,人家就已经大把大把抓人了。”
“就看咱们这边什么时候把那个维拉克抓起来,主力军那边什么时候把莱利斯特市攻破了,这两件事都做成,国际平等联盟就真的再也翻不了天了。”
“对,伯因、莫莱斯都死了,维拉克和基汀要是再被抓,他们马上就会分崩离析。咱们现在好好表现,多写几篇报道,多拍点证据,以后好处肯定少不了。”
写稿的同时,卡帕不可避免地听到了周围同事们的交谈。
国际平等联盟不容乐观的现状让他担心不已,可他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自己安慰自己,连国际平等联盟欺压民众的消息都是伪造出来的,那被抓的事、莱利斯特市那边的情况也一定是伪造的。
问题是,政府有什么必要伪造这一点呢?吃饱了撑的吗?
其中的逻辑令卡帕无法说服自己。
他自嘲一笑,选择不去胡思乱想,踏踏实实地写稿,晚上回家多喝点妻子熬制的肉汤,多和年幼的一儿一女玩耍会儿。
自己太渺小了,改变不了世界,能做的只有努力让妻子孩子幸福。
其他记者们的交谈仍在继续。
被捕、监狱等字眼频频在卡帕的脑海里闪现。
忽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