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副监狱长!”
留守在监牢走廊上的一队狱卒听到动静赶了过来。
“没什么事,继续巡逻。”副监狱长道。
“是!”
“是!”
“等一下。”卡帕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狱卒,“让他们去挑选两三个合适的狱卒,带去审讯室,待会儿到那里取景拍照。”
“怎么个合适法?”
“看着别那么胆怯,但情绪也不要太激动就行。”卡帕想了下回道。
副监狱长看向狱卒:“都听明白了吗?照卡帕先生说的去做。”
“是!”
“是!”
与狱卒分别,卡帕在副监狱长的带领下,继续沿途拍照。
“你是记者?!”
就在卡帕更换胶卷时,左前方的一个监牢里传来了浑厚有力的一道声音。
“我是。”卡帕来不及装胶卷,快步走了过去。
只见那间监牢的铁栅栏前站着个高大的男子,而高大男子的身后,好几个狱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,有的伤口正在溃烂,有的甚至爬满了蛆虫,其他狱友能做的只有给他们腾出空间,让他们得以躺下,尽可能用舒服的姿势休养生息。
“我叫阿门森,是一名装卸工,他们是我的工友。”站在铁栅栏前的阿门森看上去没受什么伤,可他表情凝重,深深担忧着工友们的生死,“我们都是被冤枉的,只因为政府怀疑我们干活的仓库曾是国际平等联盟的落脚点,就把我们都抓了起来……”
“说什么呢?!”副监狱长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。
“没事,我们聊聊。”卡帕安抚住了副监狱长。
阿门森隐隐觉得卡帕是个好人,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牢里,这样一个起码没有无视他,对他恶语相向的记者是他们活下去仅有的希望:“我想拜托您去和他们说一说,重新调查我们,还我们一个清白。”
卡帕不具备这样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