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德·依夫。
维克多·伟兹。
汤尼·杜鲁门。
卡帕记得他们,记得他们的名字,记得他们的长相,记得他们的作为,记得他们面对死亡时的从容不迫。
有朝一日与国际平等联盟取得联系后,他一定会将这三人的事迹告知给对方,也讲给自己的孩子听。
英雄不该被遗忘。
卡帕的敬意向三人升起,也致以千千万万个没能被目睹、流传下来的英雄们。
“你们这都找的什么人?这又浪费了我们多少时间?”
华德·依夫、维克多·伟兹、汤尼·杜鲁门被带走了。
副监狱长埋冤起狱卒。
“他们是一个监室的,我看他们都挺符合要求,就一块带来了……”狱卒低着头解释。
“记好他们的名字,下午直接拉走。”
“是。”
没多久,三个没有名字的人来了。
这次副监狱长没有按照卡帕的要求找硬骨头,来的三人都分外的小心、精明,没等副监狱长许诺午饭管够,就争相表示绝对服从安排。
因此最后的拍摄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,十分钟后,卡帕就收集到了充足的素材,完成了此行一明一暗两个任务。
副监狱长心满意足地把卡帕送到了监狱大门外。
与卡帕来时不同,原本冷清的监狱大门前竟汇聚了成百上千的民众,他们有的哭嚎,有的举着字旗。
一批狱卒组成了人墙,持着枪硬生生把民众们隔绝到了几十米开外。
“都是被关进来的那帮人的亲友,每天差不多这个点都会围过来要求我们释放他们。”副监狱长拍了拍卡帕的肩膀,“待会儿走的时候小心点,别被这帮疯子给围住,围住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照你们的行事作风,不该直接把他们也都抓起来吗?”卡帕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