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人间修士如何?”黄婆亮着眼睛问道。
“都挺强,骚狐狸死了,白奕纯怕是也回不来了。”黄寺本来还想羞辱几句,但一想到那女人的手段,还是忍住了。
“你怎么逃回来的?细与我说说。”黄婆跪坐在他身前,一脸憧憬,对那人间事很是好奇。
“逃?呵,若不是想留下他们性命,我会受伤?”黄寺居高临下瞥了一眼,轻蔑出声。
黄婆面露崇拜,静待下文。
黄寺抿了口酒斥道:“你也别在这耽搁功夫,快去办好差事!”
“平日里我都出不去,便是听都不让人听,呸。”黄婆翻了个白眼碎碎念着,扭着腰肢走出门外。
黄寺不以为意,等把人领回来了他便也放下酒杯,负手离去。
今儿个道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花灯,晃得他心生厌烦,加快了步伐黄寺匆匆赶到清河的府邸。
府上大门敞开着,远远地黄寺就瞧见堂内端坐着一个纸人,面部表情勾勒的栩栩如生,冠袍带履,鲜衣怒马,倒有几分人类的模样。
平日里清河上仙神出鬼没,怕是一年才能得见一面,黄寺悄悄整理下衣衫,露出深可见骨的疤痕。
只是没想到白奕纯竟然也在他身边。
“上仙!”黄寺略作思忖便跪伏下去。
“我不是叫你带着狐二娘先回来么?”清河未言语,反倒是女人先开了口。
黄寺并未理睬女人,对着纸人拱手道:“上仙,想必您也听说了,狐二娘被那剑仙所斩,白姑娘有心去追可奈何又叫人拖住了脚步,我一心想着上仙的嘱托,便没有听白姑娘的劝告,善作主张独自去把人给您带了回来,望上仙降罪。”
“那女孩人呢?”纸人身子前倾,声音有些急促。
“已经把人交予黄婆了,上仙的婚事可以如期举办!”
“好!不愧是保家黄仙!做事果然稳妥!此次你功不可没,要何封赏你尽管提来!”清河大悦。
“上仙言重了,我只是做了些您交代的分内事,封赏之类的不敢奢望,只是希望白姑娘看在同僚一场,莫要因我触了您的霉头降罪于我便好。”黄寺拱手相对,目光坦诚。
“一家人尽说两家事,白姑娘虽与我有了几十年的结发情谊,但我也一直当你是自家人,我看你身上有伤,拿些灵药给你回去服用。”
“谢过清河上仙!”黄寺叩头大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