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踏马怎么看都像是炸弹,这间屋子的坚固程度司文凉早有了解,甭说是地震,就是拿来坦克炮轰上几发,就算外部结构破碎屋内也顶多掉落点尘土。
这符箓的威力实在是不合理。
如今墙壁天花板都如同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纹,他很是惊骇,若真再来一发,屋子塌了自己绝对没命走出去。
所以爆炸的时候他一门心思加大对苏誉的束缚,只有让对面投鼠忌器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即便隔着烟尘看不到对面的情况,他依然能感受到苏誉被困在自己的阵法之内,灵符不要钱一般向前甩去。
“来啊!谁怕谁!大不了一起死!”司文凉嘶吼,攻势不断。
对面并未有声音传出。
司文凉狞笑,自己赌对了,对面也不敢拿性命来对赌。
“你不是挺有种的么?小兔崽子,继续啊!互相伤害啊!”
司文凉喋喋不休,越叫越是起劲。
“来了。”耳边仿佛刮过一道清风。
司文凉整个人一顿,后脑勺感觉发凉,苏誉的声音竟然在身后出现,可阵法给出的感觉不会有错,苏誉明明人在阵法之中啊!
怎会如此!
“谁!”司文凉大叫回头。
一根泛着金光的手指点在他的眉心中间。
“嘣!”苏誉做了个开枪的手势。
司文凉的鲜血混杂着脑浆飞溅在地板上。
死不瞑目的瞪着双眼。
苏誉连看都未看,一步跨出直接回到阳身之中。
犹豫了一下,苏誉还是选择拨通了霍语的电话,小胖子那边既然现在还没回来,说不定正在与人缠斗。
铃声响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