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问题。
可眼下这些都不是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门口那个冯丽到底是踏马的怎么回事!
而且孙翔这个厕所上的时间也太长了,这两人身上都透着诡异。
严宽壮着胆子踉跄起身。
他的目光扫向孙翔的房间,孙翔的门落着锁,门前并未见到冯丽的尸体,想来尸体被他藏匿起来了。
现在僵持着也不是办法,离开单位还要经过那个冯丽身边,严宽想死的心都有。
内心权衡了一番,他还是颤抖着喊道:“冯丽!”
呼喊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办公室。
门口映照的黑影似是有了个回头的动作。
“哎?”
她竟然应答了。
“你...孙翔还没出来么?”
“没有吧,他好像在擦什么东西。”
“擦东西?”严宽回忆起那窸窣的声音,难道孙翔去洗手间是为了将身上的血迹擦净?
“算了,不在这里等他了,还不如来办公室跟你喝杯咖啡。”黑影的轮廓越来越大。
严宽的大脑一下下被凉意冲击着。
直到冯丽的身影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。
过度的紧张让严宽涌上来阵阵反胃感。
国内民间也一直有些忌讳,横死之人千万不能与之对视,言辞更是要谨慎考究。
他不敢抬头去看冯丽,很怕瞧见不该看的东西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“呵,咱俩可是老同事了,怎么,你严宽今天见到我连头都不敢抬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