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困了,不想说了,都是不重要的人。”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温柳的确不在乎。
就连分手的时候,她都觉得这理由可笑得很。
萧敬年拍着她的脊背,低声道:“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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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试时间转眼就到。
班里的人紧张归紧张,但也比以往多出一点底气。
温柳是在县城的考场。
临近考试前一天,温柳和萧敬年在吃晚饭,张小翠又来了。
温柳戳了戳萧敬年让他出去说。
张小翠这次为了其他事情来的,这次她也不想进他们的院子。
萧敬年道:“娘,怎么了?”
张小翠伸手去拉他的胳膊,萧敬年从小都没跟她怎么亲密过,不留痕迹地躲开。
“娘,您有事就说。”
张小翠道:“娘来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啊,这女人考上大学,心就不安分了,你…”
萧敬年听到这话就皱眉:“娘,你要没别的事情就回家吧,我和温柳还要吃饭看书呢。”
说完就转身。
张小翠啧了一声,慌忙地拉住萧敬年:“你是我儿子,从我肚子里出来的,我还能害你不成。”
萧敬年被她紧紧地抓住衣服,皱眉。
张小翠道:“预考这次,你没听说啊,她考了第一,你在县里也排第二呢,那村里的人都怎么说,有了第一谁还关注第二啊。”
“让一个女人压你一头,你好意思不?”张小翠道:“你回去给你媳妇说说,让她考试写得差一点,这次你考第一,你是当家人,可不能让一个女人压你一头。”
说着还往萧敬年手里塞了一个泛黄的纸:“你也别怕她不听你的话,这里有药,吃了明天让她拉肚子,怎么也考不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