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筒子楼之前是一对老师在那住着,房子不大,只有两间,阳台改成了简单的厨房,用水洗脸什么都在一起,厕所也是在一起。”
温柳听完,对这个也不热络,两间房子,对她们这么多人,怎么都不合适,但这个年头找房子又是真的不容易,不是有钱就能弄成的。
温柳道:“那另一个呢?”
“是套大杂院,不过这次是两家连着,都不在这住了,要搬去和儿孙住,两家几乎挨着,一间正房,还有两间厢房,旁边还带了两间耳房。”
萧敬年继续道:“一间正房,两间厢房,倒是足够住了,两个耳房也可以放一些杂物,我去看了,一间耳房被改成厨房了,面积不大,但简单能用。”
大杂院住的人多,但这几间房子无疑是合适的。
萧敬年道:“不过这个相对筒子楼那边,距离学校远。”
“远就远点吧,那边实在不够住,咱们现在这边住着同时在留意其他的房子。”
两个人商量完这个事情,去洗漱。
虽是几天都没亲热了,但他们这房间里还有个正咿呀学语的小星儿。
两个人刚闹出点动静。
小家伙就忽然坐起来,两眼迷茫地看着温柳和萧敬年:“妈妈,你和爸爸在干什么呀?”
小姑娘奶声奶气的腔调里还带着困倦。
温柳……
她还没说话。
小姑娘看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她爸爸给她打的小床上,迈着小短腿下来,走到床边,伸手在萧敬年身上打了一下:“坏爸爸,不准欺负妈妈。”
说着眼眶还红了。
温柳见状,赶紧把她抱起来:“爸爸没有欺负妈妈,乖,不哭了。”
小星儿带着小孩的固执。
大眼睛执拗地看着温柳:“那刚刚爸爸妈妈是在干什么?”
温柳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竟然要向着孩子解释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