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室里的老大更是哀嚎着,上天对他不公。
萧敬年已经坐在自己桌子前,又开始低头看书。
大家哀嚎一阵子,看着萧敬年用功,也清楚,脑子不行,不努力,谁教也考不上来。
进入大学,他们原本还想放松一下,可每次看着萧敬年,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宿舍学习,大家也不能放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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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第二天老师就在课堂上澄清了这件事,还有人在校园广播里说了,大学是来学习的,不要捕风捉影造谣生事。
不过这件事有好处也有坏处,大家对温柳和萧敬年看过来的目光总算是不是鄙夷了,但那些看过来的目光并没有减少。
还有一些流言也传进她耳朵里,就是萧敬年是她辅导着进了学校的。
那些目光也变成羡慕和佩服,温柳清楚,一时半会这些目光也不会完全消失,不过,总比那种鄙夷的眼神好。
她倒是不受困扰了,宋韵儿那天在餐厅的话不知道怎么就被传出来了,还有温柳对她说的话也一同传出来了。
宋韵儿最近饱受非议,大家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。
她整个人短短的时间内,憔悴了许多。
这些,温柳都无暇顾及。
因为她找到合适的铺面了,她最近都忙着打听怎么能把店面租下来,赚钱的事情重要,哪里有时间在乎学校这点流言蜚语。
温柳围着那房子把四周的人都打听了,只打听出来,这家人好像出国了。
“那您知道,他把这房子托给谁照顾了吗?”温柳不死心。
她转了许久才找到的房子。
温柳长得好看,又礼貌,一个小姑娘来了几次,每次又是给他们糖又是给家里男人烟的。
这次数多了,他们也不好意思不上心:“好像没委托给谁,不过他家里倒是还有一个兄弟在丰台那边住着,郊区了,你要不然去打听打听。”
“那边挺远的,也穷。”
温柳心道,上辈子就是丰台的房子对于普通老百姓也是天价了,现在在大家的眼里看着,那边穷得很,是乡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