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术室门外的人都有些沉默,再也没有之前迎接新生儿的喜悦。
护士怀里的孩子也哭。
温柳的手突然被男人握住,往日干燥温暖的大掌,此时有点发冷,但握着她的手格外的紧,格外的用力,似乎怕她离开一般。
温柳同时回握住他的手。
过了良久开口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经过护士站的时候,小护士也在说手术室的事情,羊水栓塞是没任何的预料的,护士们提起来也是一阵的唏嘘。
“家里条件不好,男的脚上有点残疾,女的也是个残疾人,两个人一直想要个孩子,没想到……”
“谁想到能遇到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两个人平时看着也挺恩爱的,这一走,留下个孩子和男的相依为命。”
温柳的脚步停下,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几百块钱:“我们刚刚在手术室外面看到情况了,这些,帮忙转交给那个男人吧。”
小护士惊诧。
温柳也没她们说什么,把钱放在前台就离开了。
温柳和萧敬年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昏暗了,经过医院的情况,两个人都没说话。
一路上都非常的沉默。
最后还是温柳先开口的:“羊水栓塞这个出现的概率不高。”但是出现了几乎必死无疑。
后半句温柳没说。
“你也不要太害怕了。”
在他亲眼看着一个人因为生产而失去生命,这样的安慰和解释显得格外的无力。
萧敬年沉声低低应了一声。
第二天,温柳没再带着萧敬年去医院了,她开始忙碌搬家的事情。
萧敬年上午的一个实验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