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政倒是好笑。
“你能服就怪了。”
他不动声色的问赵哲:
“说吧,你为何不服?”
赵哲神色一正,道:
“陛下,臣在军中任职期间,一直兢兢业业体恤下属,从未克扣营中士卒半分军饷,军中将士可以作证,何来贪污一说?
华御史弹劾臣私造兵器意图谋反,这简直就是荒谬之词,毫无事实根据的无稽之谈,他这是诬蔑臣的清白。”
赵哲将官帽取下,而后跪在了殿内,无比郑重的向秦政叩首:
“陛下,臣可以辞去北军都虞候的军职,也可以不再继承“渝州节度使”的爵位,但臣不愿稀里糊涂的背上一个谋逆造反的罪名,
臣求陛下派人彻查此事,还臣一个清白,还我赵家人一个清白名声。”
看着跪在殿内,语气坚定的赵哲。
秦政知道他这是孤注一掷。
已经不在乎所谓的官职爵位,只要一个清白之名。
秦政对赵哲也颇为愧疚。
先帝在位时。
曾当着群臣的面夸过赵哲武艺不凡,年轻有为。
将来必定能成为大康的名将。
如果秦政加以重用,而没冷落他。
赵哲在军中定是有一番大的作为。
想到这一点。
秦政就拿定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