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咋进来的。”铁民搬动受伤的脚,就要下地。
“别动。”刘冬梅按住铁民的腿说:“家里人还在睡觉,别吵醒他们。”
“你也回去睡吧。”铁民下意识的系上衣扣。
“哥,你就这么烦我吗。”刘冬梅满脸哀愁,说话间就要流下眼泪了。
“没有。”铁民绝对是礼貌性回答。确切地说,他不是烦刘冬梅,而是怕。
“这几天,你去哪了。”刘冬梅强忍着,没流下眼泪。
“我出了趟远门。”铁民说。
刘冬梅不住地打量着铁民,蓬头垢面,整个一盲流子派头。
“如果真不想我住在家里,我明天就走。”刘冬梅放出一颗烟雾弹,铁民立马中招,他说:“别,我没那意思。”
刘冬梅真想一下子扑过去,在铁民怀里尽情撒娇任性一次。
铁民太可爱了,只要稍动脑筋,他就乖乖中招了。
铁民这句话,完全是无意识的回答,却给刘冬梅留下了安心住下来的理由。
我不想再住你家了,是你不让我走的。
不要骂刘冬梅是臭无赖,我们只要站在她的角度,权衡眼下的处境,估计任何一个人,都会像她这样。
借助所有的一切,能够使自己愿望成真的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,来鼓励自己,发挥出任性潜能,尽最大的努力完成夙愿。
“你睡吧,我在这看着你。”刘冬梅的舌头有些捋不直了,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发嗲。
铁民不觉中,荷尔蒙被刘冬梅调动起来,他的动物性本能,毫无保留的发挥出来,简称硬邦邦的。
“你起来。”刘冬梅不着边际的一句话,铁民听了很是紧张。她又说:“我给你铺床褥子,睡得舒服点。”
铁民机械地单腿着地,站在一旁。刘冬梅把事先准备好的大塑料布,铺在木板上,又铺上褥子,安好枕头。
“躺下吧。”刘冬梅声音柔弱,铁民一一照办。
“等会儿,”刘冬梅在铁民要合衣躺下时,又说:“把衣服脱了,那样睡得更舒服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