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，就这么算了？”那位长脸中年人不服气。
南宫无极恶狠狠瞪了长脸中年人一眼。
片刻后，苏夜缓缓抬起眼眸，对着南宫无极道：“柳家是怎么培养柳絮的。”
无悲无喜，看不出任何喜怒。
南宫无极没想到苏夜会问这个问题，急忙给长脸中年人使眼色，后者心不甘情不愿的道：“能怎么培养？削去记忆，是在神魂上剥离，犹如软刀子割肉，生不如死。
她觉醒仙体，凝聚仙脉，渡劫成仙本是手到擒来，若非有强者强行干预，让她渡劫失败，她能失败转修散仙？
渡劫失败的痛苦，就不用我说了吧。”
苏夜挥洒调料的手微微一滞，长脸中年和南宫无极能明显感觉到，他们四周范围内仿若被凝固一般。
一股超越散仙的神魂威压，如同山岳般横空砸下，二人居然都喘不过气来。
“滚。”
苏夜缓缓吐出这个字，恐怖威压这才收敛。
南宫无极微微拱手，小心翼翼地卷起尸体，带着长脸中年人破空而出。
“老祖，这人如此年轻，怎会如此之强？”
数里之外，长脸中年人这才骇然开口，全身已经湿透，此刻双腿居然都在打颤。
无极城，凡人界顶尖的一处秘地，乃是凡人界的两大圣地之一，高手极多，天才妖孽数不胜数。
如苏夜这般十几岁年纪，就如此恐怖的，都没有出现过。
“不知道，但看上去并非是凡人界的人物。”
南宫无极脸上还有意犹未尽：“之前此地出现界壁缺口，如今看来，极有可能是仙界强者破开界壁进入了凡人界，而那个少年恐怕就是仙界高手。”
“这可能吗？不是说，界壁轻易破不开吗？仙帝都束手无策。”
长脸中年人道。
“古籍记载，仙人破不开界壁，进入不了凡人界，是否真实谁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