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少阳咧了咧嘴，“我刚才照镜子看到了。”
芮冷玉抿着嘴笑，“你觉得你能得手吗？”
“这……这个关键看你。”
“如果我不愿意，你敢硬来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芮冷玉捧着他的脸，说道：“我问你，你之前为什么想要杀死王林？”
“大姐，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这个？”叶少阳快哭了。
“不行，必须回答，不然别想碰我！”
叶少阳颓然坐下去，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当时就是觉得他是罪魁祸首，人品低劣，活着将来也是个败类……”
芮冷玉说道：“所以你就有资格杀他？”
叶少阳摇摇头，道：“我知道我没有资格，只是当时心里很愤怒……”
“戾气？”
“对，就是戾气上涌，有点不想后果的感觉，后来你一提醒，我的理智就回来了。”
芮冷玉说道：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，你要知道，你是法师，捉鬼降妖是你的本职，你不可以对人下手的，人间有法律，就算他逃过法律，死后也逃不过阎罗王那一关，你只是法师，再厉害也是法师，你不是主宰。”
叶少阳点头说道：“我知道，我入门的时候，立过重誓，第一条就是绝不利用法术伤人。”
芮冷玉说道：“我感觉到，你体内的戾气在一点点加深，这不是好事，你要警惕一点，克制自己。”
叶少阳郑重的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以后多提点我。”
芮冷玉笑笑，“我刚才说那些话，是不是很像你师父？”
“不像，那老头从来不跟我说这些，但是之前道风喜欢说这个。”
“道风？”芮冷玉有些意外，“他自己就是最离经叛道的，为什么要求你尊重戒律？”
叶少阳耸耸肩，表示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