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中掺了毒,他在宴上毒发。
不到一个时辰全身长满了溃脓。裴家人对此十分惊恐,把他丢进了柴房任由他自生自灭。
在半梦半醒间他仿佛听到了桓儇的声音,还有裴济解释的声音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回大殿下的话,这家伙恐怕是染了疫。您金尊玉贵的,还是不要靠近为好。不然微臣不知道如何向陛下交代。”
“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不清楚?总之本宫要带他回去诊治,裴济你亲自把他给本宫抱出来。”
他很想睁开眼去看看桓儇,想回应桓儇,奈何喉里发不出任何声音,也睁不开眼。
不知昏迷了多久,他终于醒了过来,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桓儇满含担忧的眸子。
“你总算醒了。你若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”桓儇眼中隐有泪意,“你放心下毒的那人,我已经责令裴家惩罚他。”
柔和的嗓音落在耳中,他心下一阵酸涩。想要抱住她,可奈何因为病得太久,浑身没劲。只能看着她,最终道了句谢谢。
谢你喜我,珍我。未将我舍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