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配以经文,不出半个时辰,那神凰必然会被轻松控制。”
大巫看向白炬、祝贞铃,示意他们割肉放血。
祝贞铃一听,不由摸着自己的手腕,满脸惊恐。
白炬瞧着满眼心疼,朝着大巫追问:“您看,能不能我一人割肉放血?”
“自然不能。”大巫斩钉截铁的直接拒绝。
“夫君,还是算了,若是能大巫必然就直接说了,不就是割肉放血么,没什么。”
祝贞铃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,撩起了袖子,露出嫩白细长的手腕,对准了阵眼,咬牙手起刀落,一块带血的肉掉落在地。
“啊!”
祝贞铃疼得大喊一声,额头上渗透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。
“铃儿,你没事吧?”
白炬低呼一声。
祝贞铃摇头:“放心,我没事,只要能让白夭夭听话,割肉放血算得了什么。”
白炬点了点头。
“夫人辛苦了,放心,这次定能叫这孽障听话。”
白炬从祝贞铃手里拿过匕首,也撩起袖子,对准了手腕,果断的削了下去。
“咚!”
一块肉掉入阵眼。
白炬咬牙,疼得闷哼,没有叫出来。
白月初、白一然的拳头紧紧攥着。
这便是父母么?
只为了让夭夭听话,便可以不惜一切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