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可为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大巫,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白月初的话,若非夭夭早有防备,此时被剖脊柱的就是夭夭了。
他只觉得浑身发麻,无比失望的看了一眼白炬,跟着转身离去。
屋内只留下白天羽、白子阳、白文泽和白重锦。
他们此时有些迷茫。
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发展到了现在的这一步。
爹娘,还是他们认识的爹娘么?
究竟是谁错了?哪里错了?
他们轻叹一声,跟着离去。
白炬见他们通通离开,气的挥舞着双手嘶吼着。
“不孝子!全部都是不孝子!你们走吧!通通都走吧!”
白月初、白一然回了白一然的院落,气的坐在屋子里一言不发。
白可为走了进来,他身上靛青的衣服满是血迹,脸上依旧是干涸的血迹,还没来的急擦,就来了。
他在他们的对面坐下,有许多话想说,到了嘴边,却喉咙干哑发涩,什么都说不出。
白一然倒了一杯水,递给他。
“喝口水再说。”
白可为微微点头,接过茶盏,浅浅的抿了一口,水入深喉,干涩感才好了许多。
他迟疑着开口:“我错了。”
“我没想到,爹娘他们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还有,从前对夭夭恶语相向,我很抱歉。”
“我现在感觉,我就像是个混账东西。”
白月初、白一然对视一眼,跟着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