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上只有这样的吼声。
厅内众将俱是拱手领命。
他们虽是久经训练不假,但士卒,只有经过鲜血的洗礼才能蜕变。
号角声绵延。
陈国峻又是沉吟,过良久,才道“要占据宋国疆土,咱们必定要有城池作为根基才
行。不管邕州城内有多少宋军,咱们总得试着去打一打。若是不成,咱们再另寻别的出路吧大理国君只是让我们侵占大宋疆土,并没有说非让我们打下邕州,我们前往他处,他也无话可说。”
罩子实皱眉道“可咱们在这里进不得,退不得。难道就留在这区区古万寨”
陈国峻摇头,“我军如此惨败,若是去和那大理军汇合,岂不被他们取笑”
箭垛内弓弩寒芒若隐若现。
一夜过去。
罩子实有些迟疑,“真去打邕州”
原本清澈的左江水也是显得有些浑浊起来。
陈国峻眯着眼睛没有说话。
将士们将手中兵刃重重顿在地上,发出咚咚咚的响声。
他们走过的路变得泥泞不堪。
“杀”
宋军的骁勇和战术,几乎将他心中的骄傲和自信完全摧毁。
“我等领命”
他们是静江府内守备军区的士卒。
邕州城内宋军自是很快知晓是越李大军前来进犯。
但再面对众将时,脸色便立刻变得清冷起来,“大军明日清晨准备进攻邕州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