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雨师道:“臣为君死,本是天经地义。”
赵洞庭语气幽幽,“可姚大人莫要忘记,这新宋原本就是大宋国土。段麒麟、赵昺都不过是叛逆而已,你,将他们当成真的君主”
姚雨师只又道:“摄政王对姚某有知遇之恩。”
赵洞庭道:“那也只是他想利用你而已。姚大人,以今日之局势,你这种举动。朕只能说你有些愚蠢了。你忠君,但忠的是假君,是昏君,你这是愚忠是最愚蠢的行为。都说臣当为明镜照君王,你这般助纣为虐,却是算什么”
听到这话,姚雨师沉默良久。
他不得不承认,赵洞庭的话的确在他心中造成颇大触动。
但他最后仍是说道:“宋帝果真机锋了得,姚某也知你心意,在此谢过。只姚某心意已决,宋帝便无需在多言了。”
说着,他猛然举起了手中明晃晃的长剑,嘶声大喝:“将士们,准备迎敌”
城头将士应诺声如潮。
城下,赵洞庭轻轻叹息。
姚雨师这样的人果真没有那般容易就能够劝降得了。
多说无益。
赵洞庭只得转身回往军中去。
赵大驱马到前面来,“皇上,是否即刻发起进攻”
赵洞庭微微摇头,向着车辇走去。
而后,只见穿着青衣的君天放忽的从车辇内钻将出来。
他手持剑,衣袂飘飘,出尘如仙。
似乎突破到伪极境以后,让得君天放那种飘然的气息较之以往更甚。
走下车辇以后,他缓缓走到军前。
刚抽剑,便有意境冲霄而起。
城头围绕在姚雨师旁侧的士卒个个色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