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景闻会不会觉得她是故意的,故意卖惨,这样好感度会更低的。
见安鹿芩两只手悬垂在空中,黎景闻低头瞟了她一眼,冷声道:“搂着我脖子。”
安鹿芩还是犹豫了一下,又怕自己真的摔下去,才搂住了黎景闻的脖子。
她心惊胆战。
不仅仅是因为回想到了自己的车祸,更因为黎景闻。
黎景闻平常甚至不愿意多和自己说半句话,更何况有肢体接触。
她已经想好了,既然黎景闻暗地里在关心鹿芩,那就说明这件事还有余地,以前鹿芩是太黏着黎景闻,那她现在就换个策略。
欲擒故纵大法!
想到这里,安鹿芩搂着脖子的胳膊都架空了。
“你不累?”黎景闻总是用这种冷漠的语调和安鹿芩说话。
“不累。”安鹿芩睁眼说瞎话,她都要累死了,还不如把两只手垂下去。
黎景闻完全不留情面,“不累你的手在抖?”
安鹿芩微微抿嘴,“我……我知道你讨厌我缠着你。”
鹿芩也许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,将所有的热情耐心和时间都付出在你身上,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黎景闻没做声,一直往电梯口走去,过了半晌才默默地说了一句,“道听途说。”
“啊?”安鹿芩眉头拱了起来,差点没听清楚。
道听途说?放pee!鹿芩的日记写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讨厌她!更讨厌她缠着你!
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呸!
“要不你放我下来吧!我没受伤。”安鹿芩如坐针毡,进了电梯就剩她和黎景闻,更憋屈了。
现在她胳膊放下来也不是,拿起来也不对,已经酸困到打颤。
“你确定?”黎景闻的语气好像安鹿芩会立马后悔一样,确实,要是以前,安鹿芩恨不得用胶水把自己粘在他身上,随时随地跟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