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鹿芩好像在和床上的人说话。
她床上哪来的人?
塔塔耸耸肩,欠欠地瞪了安鹿芩一眼,“你想怎么样?你能拿我怎么样?我不属于你们的世界!”
门突然打开了。
几乎是同时,塔塔瞬间消失在空气中。
他刚刚手中拿着的水杯摔在地上,里边的水溢了出来。
黎景闻进来的瞬间只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水杯,放眼望去,那床边分明有人坐过的痕迹。
可奇怪的是,真的没有人。
安鹿芩手心都在出汗,回过头看着黎景闻,脸上都是不爽。
“怎么了?”
那语气仿佛在质问黎景闻为什么突然进来打扰她,理直气壮到让黎景闻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。
他刚才明明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。
还有点像那个黄毛。
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黎景闻扶了扶额头,眼前有点晕,他现在应该回卧室了,但安鹿芩的事情不解决,他绝不离开。
安鹿芩放下了平板,“和黄毛打电话。”
塔塔:[你不知道我的名字?]
塔塔:[你再叫我黄毛,我真不给你解锁。]
黎景闻冷哼一声,关门出去了。
他一出门就快步回到了自己卧室,从里边反锁了门,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药瓶,迅速吞咽下两颗。
唐茗发过来一条微信。
“你今晚不回来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