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的学术性资料都在这里了,包括非中文的。”
“唐小姐应该更懂这些医疗方面的东西吧!要不要我邀请一下。”
黎景闻听到唐茗这两个字,神经都紧绷起来。
唐茗,她主张安鹿芩是受到了刺激,她怎么会断定安鹿芩受到过刺激。甚至在安鹿芩进去检查的时候,唐茗特别提醒要着重检查心理和神经方面。
唐茗的潜台词是说,安鹿芩得了抑郁症。
“不需要。”黎景闻让小宋闭嘴。
第二天一大早安鹿芩和黎景闻就飞回了东城,回到家里,每个卧室都多了一盆绿植。
这家里没人喜欢绿植,怎么会突然多了绿植。
安鹿芩百思不得其解。
陆阿姨给飞了半天的俩人做了饭菜,安鹿芩主动去厨房端出来。
“陆阿姨,咱们家哪来那么多绿植的?”
黎景闻对这种不会说话的生命没有任何兴趣,这绿植一定不是他买的。
“老太太派人送来的。”
“奶奶!”这回答出乎安鹿芩的意料。
“怎么突然放了绿植,奶奶买多了?”安鹿芩放眼望去,连餐厅和客厅都多了几盆绿植。
陆阿姨环顾四周,趴在安鹿芩耳边悄声道:“求子的。”
“噗——”安鹿芩的唾沫星子正好飞溅到刚进来的黎景闻身上。
黎景闻低头,怒目而视。
“抱歉,实在太好笑了。”安鹿芩抽出纸巾犹豫了三秒,亲自上手给黎景闻擦拭。
“怎么了?”黎景闻也好奇安鹿芩和陆阿姨在说什么,听起来很有意思。
安鹿芩还没开口,就已经笑弯了腰,陆阿姨便解释道:“老太太买的,求子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