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唐卓航却看得无比仔细,一把夺过手扎看了看,又看了看痴傻的唐景山。
他又怎么会认不出儿子的笔迹呢?
“萱萱,你怎么现在才回来?是回去找手札了吗?”看着满头大汗的唐萱萱,唐卓航心疼地询问道。
“是的,爷爷您手中的书籍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,”唐萱萱环视在场的众人,迎着他们错愕的眼神,一字一句坚定地道:
“但是我的手札,是哥哥十三年前所写的。因为他嫌现如今的盲文太过繁复,就想化繁为简用以造福世人啊。”
十三年前,他才多大啊?
十三岁,就算是此盲文是他所发明,那也不能证明书籍与密信是他所发出的。
“就是啊,现在的当务之急该是查出书籍的事?难不成我们周围还有叛徒?”
唐怀泊看了看手上的书籍,与手札、密信,大脑飞速的旋转着,精光一闪,命令道:“将那名女子带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