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侯公公挥了挥手,示意着在场的百十名护卫离远些。
这只是明面上的,暗中潜伏着多少高手,就不得而知了。
总之,现在偌大一个北湖成了禁区,旁人不得靠近。
怎么又神神秘秘的?这老头子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啊?
不过沈星流可不敢说出口,只能咂了咂嘴,拜道:“小子沈星流,见过陛下。”
“恩,来了?坐吧···”瑀皇并未抬头,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
但见他嘿嘿一笑,也不客气,大喇喇地坐下,将黑刀靠在一旁,双手并用,开始自顾自的倒茶,吃起桌上的糕点来。
约莫一柱香后。
瑀皇抬头,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模样,笑骂道:“你小子,是又没吃饭就来了?”
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,也是这个样子。
“哎,这没办法,谁让陛下这儿的食物香呢!”沈星流鼓着腮帮子,嘟嘟囔囔地道。
“你小子还真会说话···”瑀皇端起茶杯,沈星流满脸笑意地替其斟满。
随意,咂了一口香茶。
瑀皇吐出一口热气,“这次没让你去华山论剑,你气不气啊?”
怎料,这小子连连摇头。
“嘿,你就不能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吗?”
沈星流嘿嘿一笑,“小子不敢欺君啊。”
“说人话,这里就我们两,再说了帐子是特制的,不会有人能探查到的···”
还未说完,沈星流就懒散地垮了下来,“哎,三叔啊,你早说啊,我才不愿意做那吃力,不讨好的事呢。”
话毕,就将鞋子脱了,盘坐到了椅子上。
“呵呵,你小子,”瑀皇无奈地指了指他,“但你想躲也躲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