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打开了吧台上的一个武器柜,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整套各色的兵刃。
李牧想了想,选了一根齐眉棍,整根齐眉棍由精钢通体打制,足有鹅卵粗细,分量十足。
这头畜生能毫发无伤的活到现在,显然打败过它的人不多,赤手空拳的赢了有点太显眼了。
“再给我来一杯。”
酒保不肯再添。
“客人,我们店里的甘蔗酒可不掺水,有劲的很,喝多了手软脚软,别上去就被老虎啃了。”
李牧轻蔑的摇头看他。
“酒保,给他上酒,钱全算我身上!”
有酒客起哄。
酒保没办法,只能接着倒酒。
李牧连干了两杯,才接过沉甸甸的齐眉棍,扛在了肩上。
一阵轰闹声里,酒客们纷纷下注,成把的金拉苏被塞进女仆的怀里。他们将赌票捏在手中,准备大赚一笔。
阿格斯塔亚趴在地上,黄褐色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李牧一步一步的走上舞台。舞台并没有围栏,它知道只有铜铃敲响之后才能发动攻击,不然会就受到惩罚。
李牧单手提着齐眉棍,在地上一撑,便上了舞台,走到了阿格斯塔亚根前三四步的距离站定。
那些押了他能撑过十秒的酒客们纷纷面露沮丧。不和阿格斯塔亚保持距离,恐怕第一瞬就要被扑杀。不像上个挑战者,虽然被一巴掌拍掉了弯刀,好歹也撑过了七八秒。
李牧平端着齐眉棍,把住棍身的后端,架在肋下。
“当!”
一声铜铃响起,那老虎四肢一撑,便从地上站了起来。一阵腥风扑面而来。
整个舞台剩下的空间登时没剩多少了。
“吼!”
霹雳般的吼声炸响,震得酒吧中玻璃酒瓶酒杯一阵晃荡。在场的所有人,五脏六腑都酥酥麻麻的。酒馆外的行人听见了,知道又有倒霉蛋被忽悠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