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人并未抬起金属头颅。
它依旧保持谦卑的说道：
“我无意间感受到了神启，我只是您的仆人与工具，而不是指引者……”
“我之前刚从休眠中复苏，尚未完全清醒，如今我不过是回到了我应有的位置。”
神启？仆人？工具？
铁人的只言片语。
却让罗夏更加疑惑不解。
这个宇宙的神明恐怕没有时间来给铁人启示吧？
那都是一些宇宙规则的化身。
甚至远远超出了智慧生命的认知……
“朋友，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？我们只是合作伙伴……”
罗夏深吸了一口气。
地狱枪的枪口缓缓垂落。
“我一向待人……”
“不不不——”
没等罗夏把话说完。
铁人慌忙抬起了金属头颅。
眼眶中的淡淡蓝光剧烈起伏。
它竟然直接打断了罗夏的言语，机械声音里仿佛带着谄媚：
“我就是您的工具！您的仆人！这一点无从反驳！请您下令……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！”
“呃……给我调出靶眼莱斯特以及三合会高夫人的位置，接管他们的手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