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重楼在地上像玉米棒子一样滚了好几轮,浑身上下疼的像被人打折了骨头。
他咬牙翻身站了起来,目光凶狠的盯了山鬼一眼,‘呸’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转头向刘管事厉声大喊道:
“不许靠岸!听到没有?爷不允你们靠岸!”
“可是……东家……”刘管事面露焦急之色。
“难道你们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?”余重楼脸色一冷,微怒。
“重楼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晏凤珠摇摇头,叹了口气。
“表姐,你清醒一点儿,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。”
余重楼看着晏凤珠,眉头微微皱了皱,急声说道:
“我虽不知你和长宁郡主有何过节,可长宁郡主乃是皇上亲封的郡主,又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之女,岂能容人随意杀害?
表姐,此刻迷途知返还来得及,莫要再执迷不悟了!”
“执迷不悟的是你,不是我。”
晏凤珠面上无波无澜,清冷的面容比这寒月还要凉上三分:
“你不是我,又怎能懂我的悲苦与无奈?重楼,你不该趟进这滩浑水里来……”
晏凤珠说着,暗暗对着身后一挥手。
立即有人悄悄地绕到了余重楼的身后,然后趁他不备,给了他一记重重的手刀,将他打晕了过去。
船上的刘管事等人,眼见自家东家身子一软,倒在了地上,急得连声大喊:
“东家!”
“东家,你怎么样?”
“公主殿下,莫伤我们东家,我等将船靠岸便是!”
晏凤珠立在岸边,看着越靠越近的货船,凤眸微微眯起:沈芙蓉,你是逃不掉的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