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不是来兖州发财的吗?”
“这箭矢,同厚墙一般,何人能入?”
城下,泰山贼叫骂喊痛之声不绝于耳。成排的轻甲贼寇,倒毙在了东阿城墙之下。
跑的慢的贼寇,向后疾奔而去,徐州兵惶惑之下,在臧霸将令声中,退到了城头弓矢之外。
城头方广身旁,徐庶看着徐州兵退去,再不攻城,眼中闪过一道忧虑之色。
“大同,东阿兵马还是太少,要是徐州之兵不攻城,而是纵掠到黄河岸边,烧我屯田营寨,还是不妙啊!”
“我看,大同给我一百死士,我从北门冲出,先去河边城寨,准备柴木,实在不行,只能焚田百里了!”
徐庶纵火狂魔属性捆绑,一言不合,就要火烧,听的方广哭笑不得。
他摇了摇头,看着远处张飞,喝了几口酒,像是缓了过来,正在换马叫骂,嘴角翘了起来。
“元直,不用的,若是旁人,知道攻城不易,自然会饶过城池劫掠!”
“对面那个,肯定不会,燕人张翼德何人?世间英雄啊,英雄讲的是快意恩仇,扬名天下,哪里管麾下兵卒死活?”
“张飞眼中只有我,他就是死绝了那臧霸部曲,也要冲入城的!”
方广前世读书,此生更是和三爷做过一个办公室,对张飞秉性,何等了然?
三爷是莽,不过人家本事大,莽的,折损的,是普通兵卒的命。
史上,张飞就要鞭打步卒,喝了酒,不把部曲当人看。
他后来殒命,其实也是因为此因,方广料定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今日,三爷眼中没有其余,只有城池。
东郡郡守猜的没错,徐州军中,一阵剧烈的争吵后。
三爷杀性大发,为了表示自己勇武,把甲胄都脱了,命令轻兵擂鼓,自带徐州兵卒,他挥矛督阵,督促部曲杀气腾腾向着城下冲来。
“射!”
“射疼他们,射醒他们!”
方广眼见张飞咬牙切齿,一手拿着鞭子抽人,一手拎着蛇矛冲上,眼中掠过一道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