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以后，宋再看了眼袁珂，袁珂摊摊手，“这是常态。”
宋再：“……”
有点疯狂啊……
“看看视频。”袁珂手指点了下视频，抬抬下巴，示意她看手机。
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。
宋再低头，看到手机里正播放的视频。
很短，应该是秀场剪辑。
“看59秒。”袁珂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。
宋再很认真地看，59秒……
是她和陆零对视的那一秒。
几乎是一瞬间，宋再仿佛又掉进那个水深火热的场景里，耳边是袁珂碎碎不停的声音:
“这一秒怎么了？我们零爷不是一如既往发挥超常？”
袁珂拿回手机，盯了半天无趣道:“这群老缠粉儿就是戏多!”
宋再心虚地低着头，脑海里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挥之不散。
“零爷？”记者看着面容精致的少年，忍不住捂着心口喊了一声。
陆零眼波闪了一下，视线从镜子里的画面移开。
他调整了一下坐姿，嘴角微垂。
突然不开心。
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。
记者愣了一下，一边感慨男模弟弟的惊世容颜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问题:“零爷对这次表现满意吗？”
陆零眼皮耷着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两三秒后才掀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