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零沉默了很久，才委屈巴巴地问:“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，你嫌我幼稚了是吗。”
宋再:“……”
她无声地张了张嘴，完全接不出话。
她如此沉默，陆零更是委屈，宋再感觉自己肩膀又热了两分。
她回神，语气有些严肃，“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陆零不语。
宋再第一次没有好脾气耐心足地哄她他，而是浅浅用力，把他推开，转身走了。
走出浴室的同时，她余光瞥到少年的姿势，依然站着，低着头，看不清表情。
宋再终究没能狠下心来，她转身，轻轻开口，“你出来。”
陆零“哦”了一声，洗了把脸。
宋再坐在床沿边等陆零，她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，屏幕亮了一下。
宋再一顿，把手机拿出来，打开。
看到页面停留在短信收件箱，愣了一下，随后瞬间明白了陆零为什么忽然这样。
她又气又好笑，最后还是选择把手机丢在一边，假装什么也不知道。
陆零走出来的时候眼睛依然通红，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。
宋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“说吧。”
陆零唇线抿紧，一句话也不说。
他委屈的像个小哑巴，好像宋再欺负了他一样。
宋再简直气笑，“你委屈成这样给谁看呢？”
陆零摇了摇头。
宋再咬牙，“不说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