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无洛回神，“我心里有谱，我会朝着你说的方向一步步的走过去。”
穆昭有点想不起来了，“我说的方向？”
“你说让我做九千岁。”
穆昭张了张嘴，此时的他，跟前世的九千岁的差别还是挺大的。
她在想，是否是因为他在做九千岁的途中，经历了许多变态的事儿，所以把他逼成了个大变态？
她说：“要不你......”
但是她手下，从他额头上取下了个碎瓷片，他的额头上也是血肉模糊。
让他跟着皇帝一个主子，总比要在两个主子面前周旋要简单的多，皇帝虚伪，明面上对他不会差。
穆昭改了口，“那你加油，但是答应我，不要变得更变态。”
云无洛：“.......”
他无语也疑惑，“加油是什么？”
穆昭想了想，“就是努力的意思。”
“我会的，我会早日成为九千岁的，”云无洛仰头看着她的眼睛，“只要是你想的，我都会去做。”
穆昭垂首看他，觉得他这样真是又乖又可怜。
真是见了鬼了。
穆昭轻咳一声，继续为他清理伤口。
两人不再说话，云无洛觉得自己的鼻尖萦绕的，全是她的气息。
他觉得他又起了变化。
云无洛赶忙躲闪，“我.....我自己来。”
穆昭看他涨红的脸，“我弄疼你了？”
云无洛的脸一整个爆红，“弄.......弄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