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薏薏将其摘下,从荷包内取出那枚珍珠,往一颗种子上一摁。
当即,祈萱的一魄便如同进入母亲的怀抱一样,在玄阴秘花种子内睡得极其安详且舒适。
在玄阴秘花的种子内,祈萱的最后一魄得到滋润。
阎薏薏看着玄阴秘花种子内的祈萱嘴角微微上扬,终于给这只魑找到了一个窝。
“沈明,咱们回去吧!”
“师父,种玄阴秘花还需要雪山的岩石和积雪才行。”
阎薏薏一愣,她都给忘了。
不对,他怎么知道这么多?阎薏薏抬眸朝沈明看去。
等阎薏薏和沈明来到汤家的时候,是汤母开的门。
“你们是?”
汤母右手蜷缩在一起,难以动弹,不过,幸好左手与常人无异,还能做些活计。
“婶子好,我们是来找汤松柏的,他在家吗?”
找松柏?
想起汤松柏这些天一直颓废地躺在床上,每天除了吃饭便是睡觉。
吃饭,还是她左喊右喊,才过来吃。
不过,松柏吃饭都特地夹到另一个碗里,像是在给谁留菜一样。
不过,她问,汤松柏又不说。
时间一长,松柏心里的越来越重,汤母有心无力,不知该怎么帮他?
现在瞧见有人来找汤松柏,汤母立即将人请进屋。
也不管这两个人是什么人,多大年纪。
自从松柏秋闱回来,每天便把自个儿闷在屋内,也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