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中。
孟诗情形销骨立,瘦得骨头都能看见,风一吹就倒。
冯东远心情复杂。
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孟诗情。
对于一般人而言,做错了事的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受害者正常。但往往有种情况,是害人者理直气壮,受害者反而无所适从。
尤其是孟诗情因为他被送进监狱,现在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让他无法再看下去。
冯东远到底是心软,见不得人受苦。
孟诗情却不可能放过他,语气虚弱道:“冯爷爷,请您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可怕的事,我就是当初太相信沈朝朝,对沈缪太没有防备,才会成为了他们的替罪羔羊。”
沈缪站在原地,心里跟针扎一样。
怎么会有人可怕到这种地步?
睁着眼睛说瞎话!
还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“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。”
傅景琛早听闻了这个消息,来到医院。
不少人都在,望着沈缪与孟诗情的对峙,神色难辨。
分不清究竟谁说的是真话,谁说的是假话。
“傅少,看来你真是受了沈朝朝影响,才会偏听偏信。”孟诗情先给傅景琛扣一口大锅上去,以免冯东远受他的话语影响,紧接着拿出一个移动硬盘,掷地有声道,“我有证据,人证和物证都有。”
气势汹汹,有备而来。
“我可以证明,沈缪才是谋害冯爷爷的真凶!”
“我跟冯老什么仇什么怨,要做这种事,你少在这里污蔑人了!”沈缪立马反驳,但他并不习惯应对这种场面,一出口,顺着孟诗情的话说,反而着了她的道。
“你当然与冯爷爷有仇有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