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向沈缪，沈缪一整个“book思议”的表情。
在场的两个人实在是太开放，以至于脑回路正常的他显得格格不入。
沈朝朝送霍星觉出门的时候，沈缪还处于震惊状态，两眼发直望着前方。
走出大门，霍星觉停下脚步道：“其实你可以问我喜欢谁，我倒是可以解答一下你的疑惑。”
“收费吗？”沈朝朝脱口而出。
霍星觉：“……”
怎么说呢？
就算是他，偶尔也是会无语到。
“免费，仅此一次。”
“那可以留到下一次吗？”沈朝朝机智道。
霍星觉眼神幽邃深沉看了她一眼，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沈朝朝挥手拜拜。
看着霍星觉离开，才疑惑道：“他那个‘好’字怎么回味过来，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思？”
【我想，你大概没有回味错。】
系统现在已经可以淡定面对这种情况了。
沈朝朝叹了一口气，“反派这种生物，真的好难懂啊！”
【宿主，你也不遑多让，要相信自己。】
“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？”
沈朝朝听着感觉格外不对劲。
【不要误会，宿主，绝对是在夸你！】
“还是有点儿怪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