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火烧山没有回话,袅袅上升的白烟和脸上的黑色咒文相应,身体变得一动不动。
“他死了。”阿尔托莉雅说道:“不过,就连死亡还保持着站立之姿,算是一个优秀的战士。”
“哼,跟一个死掉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?”贞德则不以为然,脸上浮现不屑之意:“一旦死了,可就什么都没了,这是连白痴都明白的道理。”
“我跟名誉、荣耀什么都不懂的法国村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哈?”贞德露出险恶的表情:“浑浊至极的不列颠国王还讲究荣耀和名誉?刚才冷酷地斩杀这么多的海兵可是你啊,冷血女!”
“这是对敌人的尊重。”阿尔托莉雅说道:“没有一名海兵逃跑,哪怕只剩最后一人,也战斗到了最后,这是我对他们正义信念的肯定。”
“啧。”贞德咂嘴道:“所以我对这个英国女人没辙。”
“同感。”阿尔托莉雅用关爱的眼神看着贞德:“需要我教你一次宫廷礼仪吗?至少领你出去不会丢人。”
“……我可以在这里烧死她吗?埃里克。”贞德手中的旗杆和佩剑都燃起火焰。
“不行。”埃里克叹了口气:“你们也吵够了吧?在来西海的路上都吵了一路。”
“不行。”阿尔托莉雅拒绝道:“这是英法之间的遗留问题,话说回来,埃里克,你不是应该站在我这边吗?为什么每次吵架都不帮我?”
“哈!”贞德取笑道:“因为你被埃里克甩了呀!”
“才没这回事。”埃里克立刻否定。
赤瞳这时走了回来:“抱歉,埃里克,让他们三人跑了两个。”
“谁也没想到本部中将的生命力居然这么顽强,海军的中坚力量没那么容易解决。”埃里克安慰道:“甚至中了我的雷电都没被劈死。”
“需要我过去杀掉他们吗?”
“不必。”埃里克摇头道:“他们两人都是能力者,濒死掉入海中还淹不死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呜~哼~”给贞德包扎完伤口,她闷哼一声,咬牙切齿道:“那个中将居然给我的腹部来了好几拳,真应该烧死那个混蛋。”
“你伤得最重的一击是指枪吧?”
“不许质疑我说的话!”
“是是。”埃里克苦笑着点头:“我们该搬运东西了。”